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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辉在中国科学家论
坛发表易学文化演讲。

于北京人民大会堂
 
人类(作者:理喻)
 
      人类是从猿进化而来的,劳动创造了人……当西方大多数人推崇上帝造人时,我们,从小生长在社会主义国度,阳光灿烂,接受的是无神论,唯物主义教育,自然坚信达尔文说法的正确无比。
      随着年龄增长,思想也堆厚,人从何处来的疑问又成为一道不惑。是啊,人生一世,该弄清生命的出处和去处,不能再像个小学生似的只会背书却不善思考,这是盲从不是坚信。大千世界,唯物唯心各有闪光点,如一币两面,缺谁都不完整。许多事情都可以从两个,甚至更多角度、更多层面着想。
        进入二十一世纪,世界的一体化决定了包容是必需。什么样的思想主义都无须像往昔,我永远对对对,你永远错错错的针锋相对了,应尽量尝试着去理解对方的思想。当人们减少些批判性,增加些包容性,自会打开新思路——人真是由猿进化的吗?这句坚定不变的信念,其实啊只说对了一半,另一半至关重要,需不断填充。
      说起人类起源,起源这件事,发生在人类之前,无传承可言。在当代,人类若想获得自身起源的真知灼见,确实不可儿戏,确实不能靠自己主观想象猜测。因为这个题目太复杂深邃了,其大其远完全超越了我们的视听。同时也太重要了。我们必需平心静气地思考,必须认真对待才行。可多少年来专家们各说各话,始终没有标准答案。是什么阻滞了研究者获取真谛的花环?回答:就是我们自己。(注意——当科学家努力研究某个问题,多年仍旧无果时,应反思自己的研究方式)。
      在人们看不到,听不见,几百年几千年又挖又找,怎么也搞不明白的时候,不妨试着听取另外一种来自宇宙天外的声音。哪怕是怀疑猜测,也比打着“科学”的旗号坚决反对的好。因为科学是需要发展的,我们的认识需要突破再突破,而人类的视野需要创建性地从地球向宇宙拓展。说起来,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真理,什么研究也不会一步到位。在生命起源这个大课题前面,人类科学显得很渺小很有限,难以指望,包括宗教。如果认为科学和宗教能够阐述其中的道理,那是不当的幻想。
      宇宙太宏大浩瀚了,因为未解,所以要虔诚面对。我们时而会感觉它无比奥妙至高无上,时而又会觉得它如一个魔术师、无底洞。而所谓的神是什么?不是天上住着个白胡子老头,他应该就是众生目前还不能认识的那片高耸的神圣。地球上的每一个人不是宇宙的子民吗?不是神明的儿女吗?我们不应该被未知的光芒所激动、所震撼、所点燃?不应该被宇宙精神的星空所吸引、所向往、所照耀吗?
      僵化者头脑里固守的那道樊篱,那些思想教条啊,好像采石场里的石头,硬梆梆的堆砌着,生生切断了人类与宇宙自然的关系。好像大家都坦然于宇宙大家庭的局外人,本性虽不乏浓浓的“乡愁”,实际却茫然无归,仿佛都自愿被放逐一般……
      宇宙上帝天堂神圣……这些词汇的本质含意,表明了人类与他们虽然遥远,却不是毫不相干的。神无处不在,只是形而上,太形而上了,多么先进的科学仪器也看不见逮不着。宇宙中的那些智慧生命,只能仰望,只能敬畏……也唯有这种居高临下的形而上,这种遥不可及,能给世人引领,也就是神启吧。
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文明发展几千年,包括远古洪荒,人类始终好奇自己的出处,这个起源问题的最终答案,只有高高在上的旁观者能够回答。靠人类自己,再怎么苦思苦想,再怎么用锹铲东挖西掘,再怎么科学日新月异,也终是一知半解,凤毛麟角,拼凑不出一部完整的生命进化史。因为这个追根溯源的问题,大大超过人类认知的极限,没法儿通过只有区区几千年的文明积淀搞定。
      他们,只有他们,只能借助他们的力量——那些更久远更睿智的生命,虽然隔着遥远的时空距离,却能高举着星际智能援助的旗帜,超验地娓娓道来。他们曾关注:第一批人种猿造化于何时,地球总共分出几个演化阶段,人种猿是按什么程序褪去自己身上的毛茸茸,人类是如何由简至繁发明了各种劳动,包括语言的发展历程……
      恍若天堂的大门开启,照映霞光万丈。只不过这次划时代的开启,不再散发着故往宗教的芳香,而是用平静的口吻阐述着、润泽着全人类——因世界已经联通,因这个问题涉及到每一个人,涉及到人类共同的未来。是时候了,曾有一位西方哲学家这样说:“当预言的翅膀扇动时,人类无察,这是思想永恒的悲剧……”。
      在当代,还会有人因思想获罪,被火烧,被囚禁吗?当闪闪发光的思想智慧沦为不屑,竞争享乐成为大多数人生存的目标时,我们不该低下头来反思忏悔吗?智慧本该高于一切,引领人类向前进。
      可以肯定,人类确实是经由猿的大幅度进化升华而来的。但,很关键,他们不是普通的猿,而是一种特定的,应被称之为人种猿的猿种,由这个珍稀的品种不懈进化,最后脱胎换骨,荣登人类的宝座,成为今天地球上唯一的以智能见长的生命。
      这里,特别要引起我们重视思考的,当属这些人种猿的大脑。是那与生俱来的大脑,从本质上把他们从楚河汉界的这一边推向那一边。因为不是所有猿都具备演化成人的可能性。人种猿从外观上看和普通猿类无二,但内里却有本质区别。简言之吧,普通猿类脑体小,且脑神经稀疏,脑血供应低下……人种猿呢,脑体大,质地较密实,脑血管分布均匀,脑供血充足,脑神经粗壮……这种得天独厚,是天赋。
      人种猿初时的脑体表面平滑,尙没有层层叠叠的沟回,也谈不上大脑皮质,但他们却拥有超常的大脑容积,这就等于拥有了大脑进化的生理基础,拥有了人种猿和其他猿本质的差别。人种古猿历经千年万年不屈不挠的生存努力,特别是手和脚的分工,终于成为跨越物种的典范。
      其他猿,虽然也进化,虽然也有很大的种群……但都是在原来的生命基础上进化,所谓万变不离其宗,还得称它们为猿。从外表看,那一身厚厚的皮毛如旧,猿基因遗传稳固。它们没有持续的行走能力和卧式睡眠,思维力度很有限,只能从事简单的劳动。这么说吧,它们进化是进化了,但所有猿猴们都没有跨越物种的能力。它们再怎样努力也是白费力气,因为它们都不是人种猿,它们都没有可持续进化的大脑。
      过去人们一直分歧在此,人是猿进化而来的吗?那野生的现代猿为何不见向人类进化的蛛丝马迹?人是上帝之手几天成就的说法,又似乎只能属于一种信仰。传统宗教虽然也在神谕范畴,但因发生在千百年前,世界各地的文明刚刚开始起步萌芽,人类还懵懵懂懂,还难以涉及自身起源这个严肃命题。至于传统文化说人类是女娲用泥巴捏的,是植物、动物变的……属于美丽的神话范畴了,难以深究。
      很久以来,人类起源之探讨,始终占据着探讨的制高点。这个命题横跨人类学、考古学、历史学、生物学、化学,乃至宗教、哲学等许多领域。按照恩格斯的说法,是“劳动创造了人”(这句名言流传甚广,深入骨髓)。他称能够创造工具的人,是完全形成的人。按照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的物种起源说,地球生物是由低级到高级,从简单到复杂。由一道无形的进化线绳儿,穿成演化的珠链。甚至还有人认为,古猿和现代人类有一个共同的祖先。
      所有这些理论都凭着研究者挖掘出来的几块头骨、牙齿、指骨,包括脚印,分析研究出来的。在年代的断定上,考古学家认为,中国猿人出现在二三十万年前,古人猿出现在一千多万年前,能人出现在260万~150万年前……甚至有人据此拍出影视作品,在法国电视史上还创造了最好的收视率。其画面是这样描绘的:几个勇敢的先行者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他们慢慢学会了创造,又学会了直立……而我们就是他们薪火相传的后代。
很遗憾,这不是真相。
      在东方,在中国,在公元前四百多年之际,一个人守在真理殿堂的大门口,一面徘徊一面念念有词:“玄牝之门,是谓天地根。玄而又玄,众妙之门。”他就是圣人老子。老子言简意赅,道出造化的精髓。是啊,一部如此厚重的人类发展史实,靠少数人在地表面挖挖找找,拼拼凑凑,哪怕是在科学实验室里认真研究,也不得要领。这说那说,还真是难以自圆其说呢。
      何为人类起源?这个重大的史实发生在三亿三千六百二十万年前,人类将永远记住这一时刻。
在“生命”一章里,我们曾阐述过地球创世纪造化的宇宙环境——在太阳系中,地球与众不同。它是一个具有生命潜质的星体,好似一枚受精卵。当地表渐渐有了山峰、有了河流、有了空气、有了雷电、有了各种茂密的绿色植物之后,地球渐入造化期。
      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理念,我们必须反复强调:牢记地球是造化期在前,进化期在后,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自然环境。
而生活在进化期的人们,常常会用进化的眼光去想象分析造化期的事物。这乃研究的死胡同。地球的造化期已一去不返。造化期的特点是生命以能量形式存在,万物都处在等待成型的阶段。进化期的生命原料尽净,万物成形,为持续发展而进化。
      想想看,地球一年两年、十年八年,变化不大。千年万年就是沧海桑田了。至于亿万年前的造化期,如若我们带着今朝进化的眼镜研究,定是犯了大忌。进化期所有栩栩如生,奔跑、飞翔、爬行的生物,都是有形的存在。而造化期的生命是以看不见的形式,以能量的形式存在。即它们的血肉、毛发、腺体、骨骼,包括五脏六腑,都以生命的最小单位分散在自然界里,地表到处弥漫着我们肉眼看不见的微小生命能量。此时的地球,宛如一个巨大的生命宝库,一批又一批造化的生命,次第到来。
      人种古猿的创生,仿佛是造化的排列顺序。原始地表造化生命的原料充沛,它们经由天地能量的一番聚汇,点化成型。这是何等传奇的点化成型啊(后人无法想象)。没有父母,没有交配,没有遗传,靠自然运作合成了人种古猿。历经多年风雨,终于实现了胚胎合一的孕育……
      造化是个以无聚有的过程。初时的聚汇,情景宛如卤水点豆腐,当大地雾蒙蒙拥有了充沛的能量“豆浆”,又拥有了能量“卤水”的点化力度,第一批“豆花”呈现了。
      随后就是在有形的凝固中成长壮大。初时的“豆花”只有一点点,如豆粒大小,裸置在蓝天下。经过胚胎一体的造化方式,慢慢长大成熟(如豆腐被挤压成型)。终于到了“岁月的利刃为他们接生”的殊胜时刻。
      在此之前,地球曾有多次种猿诞生,但人种古猿品质优良于其他。这是一个庄严而又神秘的年代,第一批人种古猿如期而至。在印度洋古大陆上,茂密的树林,潺潺流水,到处是山岩、沙野,生机盎然的大地,鸟飞鱼跃,万类竞发,那是了无人迹的美境啊。
     他们第一次造化的总数量在两千五百余个以上(人种古猿是在整体数量庞大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,数量是进化的要诀),如里程碑一样,是当今人类开天辟地的源头。
      第一批人种古猿的长相,无论从正面还是从侧面看,都是一副标准的猿摸样:双眼内凹,塌鼻朝天,褐色唇吻,头部毛发过肩。他们的手脚偏小,指甲坚厚,上下牙齿开合有力,能咬动树枝、坚果,甚至是风化酥脆的岩石。
      性情温和的他们,日常动作简单,只会弯腰(双手离地)、蹲坐、搂抱、用肩挤靠、低头几种动作。日常生活的内容,也不外乎摄食、饮水、交配、观望、迁移、吼叫等等。平日里,他们走走停停,听听看看,十分悠然。种群队伍也是大种群里套着小种群,不争不斗,自然地绵延着。
     人种古猿起点是猿,空空大脑如一张白纸,经过世世代代的洞悉外物,这张白纸不断地描画增色。人种古猿光阴没有虚掷,他们的大脑不断地认识外界,充填内容。
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,岁月悠悠。
面部开始有简单的表情了……
下雨的时候,知道避雨了……
食物的范畴扩大了……
种群内部呈现了争斗性……
身体普遍增高了,牙齿排列整齐了……
后背的刚毛减少,绒毛增加了……
指甲也不那么尖厚了,平且透明了……
他们的叫声有来、去、快等内涵了……
有凝神想事的特定神态了……
最后体毛稀疏,部分肌肤裸露出来……
等等这些,都是进化阶段划分的具体指标。
人种古猿经历了新古猿、古种猿、古猿类人、古类人猿、古人猿六个阶梯式的进化阶段。最后由人类的原胚,跃升为原人之列。
     这其中最令人掩卷沉思的,是他们如何由四肢俯行,渐渐两手离地。确实,地球没有直接造就出一个可以直立直行的人种,是通过他们的稳定进化发展。而所有生活内容的增加,皆为脑进化,变朦胧为认知的点滴扩延。
     人种古猿的大脑,好似一个等待装盛佳肴的大碗……而他们所以能够直行的缘由,只有一个——由于大脑思维量的增加,大脑供血量的增加。这使得一贯俯行的他们,对四肢着地产生头昏眼花的不适感,唯有直立起腰身、抬高头颅,才能感到周身舒畅、神清气爽,才能缓解这种脑供血的不适。
      他们从偶尔的伸伸腰,到半爬半走,直至后来的全然直行……一代代直立行走下去,使直立行走成为遗传的一部分。
      把地球分为造化期和进化期,是生命起源的金科玉律。人类是一个庞然的自创物种,而不像有些人猜测编撰的那样:一只猴子从树上跳下来,不顾众猴的耻笑,坚持走路……
      很显然,在地球生命发展过程中,不乏变异。但变异不是主旋律,大多数生物还是在原种进化中求进求生。
原人就这样站起来。在岁月的翻动中,他们步伐坚定,一路飞奔。此时人种古猿已经消隐不在,由旧物种中升华跃进出来的原人,远远地,已经看见人类的影子。不过,种种原因,他们功败垂成……
      然地球造化不是绝无仅有,有了起源,有了源源不断的努力,自会有新的人种猿通过死亡再生,通过聚散轮回的方式接力。新的人种猿重新崛起,一如既往目标不变,从感觉器官到运动机能,从生孕能力到骨骼发育……各项指标均无偏废,终于完成从猿到人的宏伟跃进。
      九百一十七万年前,天地生辉的伟大时刻——人类诞生。
人类与原人的差别巨大,后者是由模糊的个人生命意识,走向清醒明确,并由此跨入人类的大门坎。
      为此,我们欢呼,虽然这欢呼声在喧闹的今天声音小小,但我们坚信,人类未来不可阻挡的醒悟道路。那时侯,必是凯歌唱响,必是响彻环宇的黄钟大吕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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